凌穆野走到他的面前，眼神凶狠地掐住他的下巴。
“你到底是谁？转世还是皇上？”
许沐哲脸色依旧淡然，“看来你知道了。”
系统提醒过他，凌穆野和周成宣偷偷见面了。
许沐哲便知道周成宣会跟凌穆野说出他身份的事。
不过也好，他们之间迟早要把这事说开的。
在凌穆野震惊的目光下，许沐哲脸上流露出歉意，“小野，前世是朕对不住你。”
凌穆野眼眶一红，他怔怔地松开了许沐哲，整个人往后踉跄了几步。
“果然是你，竟然真的是你。”凌穆野弯起嘴角，发出绝望的笑声，随后眼泪从脸庞滑落。
“你怎么能是他呢，你怎么能是皇上！”凌穆野生气又委屈地朝他吼了一声。
“小野，前世有太多的无奈，我不得不做伤害你的事。”
凌穆野听到后，狼狈地用手抹掉眼泪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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