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稚随着她上楼。
提起裙摆的时候,她隐约看到了云稚身上的伤痕,细问之下,云稚只说是出门的时候不小心摔的。
云招娣会信吗?
当然不会。
她只觉得,果真如此,厉呈洲就是一个会家暴的人。
她心中升起隐秘的小欢喜。
云招娣找了所谓的新婚礼物,不过就是她在商场买的一个镯子,拿回来又觉得不好看,就扔在了那,她一脸郑重的将镯子给了云稚,还不忘了表示以后她要是再厉家受了什么委屈,都可以和她说。
这话也就是听听。
云稚知道,自己要真是说了,只怕云招娣表面说心疼她,背地里只不能怎么看笑话的。
……
等陈姨把兔子抱回来,云稚才提要离开的事。
她还记着自己的话,把兔子装进笼子里后就塞进了后备箱,一眼都没让厉呈洲瞧见。
一下车她就让佣人扶厉呈洲下车,自己提着兔子往楼上跑。
厉呈洲看着那个比兔子还快的身影,忍不住眉心一跳,怎么瞧怎么觉得自己就是个被利用完就丢的工具人。
云稚将兔子安顿好以后,又去厨房找了一些蔬菜叶子,还有一根胡萝卜给它当口粮,顺便找了个小碗用来放水。
再次下楼的时候,她就看到厉呈洲在窗前晒太阳,独自一人呆呆望着窗外,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。
或许是之前的意气风发。
云稚想了想还是倒了杯茶给他送过去。
听到脚步声,他收回视线,侧目看了一眼来人。
云稚把杯子递过去,他没有接。
“不渴吗?”
他幽幽问:“摸完兔子洗手了吗?”
“当然!”云稚伸出一只手,“你瞧瞧,没有一根兔毛。”
厉呈洲看着面前白白净净的素手,哦了一声,接过杯子,轻抿了一口。
轮椅上有专门的餐盘板,用不到的时候就收起来,他打开扶手将嵌在里面的餐盘板支起,将茶杯放在上面,他又开始思考人生。
云稚拖了把椅子过来,坐在他身边,支着下巴问:“在想什么?”
“在想同样身为云家的女儿,为什么你的地位这么低,甚至是要住在那么小的一个房间里,连佣人都不把你放在眼里。”
他这话当然是假的,他在想,厉父是不是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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